第(1/3)页 自古天灾人祸,受罪的皆是普通人。 东凉舟靠在树下,看着前方那几个为了一个馊馒头拿起石头互殴的难民目光复杂。 他记得以前父皇说过:作为东凉的皇子,不管是未来的皇帝还是王爷,肩负的是东凉百姓的希望,东凉家的男人绝对不能让跟着东凉的百姓居无定所,衣不蔽体,食不果腹! 可惜如今的东凉,哪里还有父皇当年治下东凉的一点影子。 是大哥无能,也是他辜负父皇所托。 他们离开丰和镇逃亡已经两个多月,所见饿殍遍地。 前面马上就到沧州了。 “给,这是我们最后一个肉饼子了。”沈长明将手中的饼子撕下一半递给东凉舟。 这几天东凉舟心事重重,沈长明并没有过问,无非是这个男人即将与自己的部下汇合,真正的战争即将开始。 东凉舟看了一眼那半个肉饼子没有说话,也没有接,他抬手揽住沈长明的肩膀把人搂在怀里。 东凉舟不吃,沈长明也不客气,整个饼子都是她的不香吗? 咬着肉饼子望着东凉舟方才看得出神的方向,突然一道暗影压下,沈长明咬在嘴里的半个饼子被人劫走一大口。 低头瞅瞅被东凉舟咬过的肉饼,沈长明手肘一用力顶在东凉舟胸口,接着飞快将剩下所有的饼子塞进嘴里潇洒离去。 仿佛有个大病,爱吃不吃! 揉着发疼的胸口,看着沈长明鼓起的腮帮子东凉舟失笑,他快步跟上。 真是不经逗。 沧州。 三道口,外邦营寨。 “这摄政王真的会从这条山路进入沧州城吗?”沧州东南西北四个大门,唯独山路这边最为危险,有利于敌人埋伏,东凉舟不可能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。 “他一定会走这边的!”一个带着灰色面具操着东凉京城口音的男人开口,他的语气中满是笃定,“东凉舟带着三十几个百姓,他们里面大多是老弱病残经不折腾,他没得选。” “我们就在这里埋伏!一定能够将东凉舟拿下!” “我如果是东凉舟我一定会放弃那几十个百姓,东凉摄政王不可能这点远见都没有吧?” “那是你不了解东凉家的人。”面具男人嗤笑一声,“东凉舟要是选择放弃他们,当初就不会救他们。” “他们明日进城,我们就埋伏在这里。” “那世子我们埋伏多少人们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