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素未谋面的敬王在各种事上给足了她体面,她也不愿意因为自身不足,丢了王府的颜面。 金嬷嬷虽为人严厉,但不愧是宫里老人,一双眼锐如鹰隼般,将她所有细微不足指出殆尽。 “皇家的规矩不比寻常人家,可怠慢不得,还请小姐再仔细些。” 沈白榆咬着牙,沉默地一遍遍重复练习动作。 其他倒还好,唯有跪拜与行走,她腿上伤口未愈,一遍遍重复动作,便越发力不从心。 “还是僵硬!”戒尺“啪”地敲在肩头,“这样到成婚时,岂不是让人笑话敬王府没规矩?” 沈白榆额头渗出一层冷汗,偏她规矩上却有不足,也不能怨人吹毛求疵。 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。 一队玄甲亲兵手持令牌,入沈家内院如入无人之境。手中令牌泛着冷光,声音十分洪亮:“王爷口令,沈小姐旧伤未愈,故从即刻起,免习一切礼节。” 院里静寂了刹那。 金嬷嬷的戒尺还悬在半空,“这不合规矩!况且皇后娘娘有令……” “我们王爷说了,礼仪规矩婚后他自会亲自教导。金嬷嬷若还不放心,可以先去王府,待沈小姐伤好了,再行教导也行。” 金嬷嬷脸色一片铁青,还要争辩,那头亲兵已经利索出了声。 “嬷嬷所有异议,”亲兵拇指顶开佩刀半寸,冷声道,“可自去郊外营里与王爷理论,王爷随时侯着。” 闻言,金嬷嬷瞬间把话咽了回去。 谁不知敬王治军最擅杀威棒?谁活的不耐烦了和他去理论? 满院寂静中,沈白榆被悄悄从外进来的常嬷嬷扶起。 金嬷嬷当天就称病告假,带着那些宫人走了。 当晚,沈白榆妆台上就多了一盒药膏。盖子上还带着太医院的的小篆。 指尖抚过那冰凉圆瓶时,沈白榆恍惚又想起了那几次翻墙送药的马奴…… 她不自觉从妆奁里拿出了那三支不同的桃花簪。 ……荒唐! 待反应过来时,沈白榆猛地攥紧了手中簪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