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晌午吃饭时,婉儿喝着白粥,觉得确实顺口,问秦风:“哪来的米?” “萧副将从南楚运的。” 婉儿点了点头,把碗里的粥喝完了:“让他再运两车——给伤兵也喝点。” 秦风把话传给萧澈时,见他正对着那张被油染过的情书笑,突然觉得——萧副将好像悟了。 后来,萧澈再也没写过情书。他给婉儿送过南楚的草药(治练剑时的擦伤),送过防潮的油布(给士兵的帐篷用),送过结实的麻绳(捆东西比布条靠谱)。每次送的东西都很实在,每次都能得到句“不错”。 那张被当作擦手纸的情书,他一直收在怀里。偶尔拿出来看看,觉得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有意思——毕竟,这是他第一次明白“喜欢一个人,要送她需要的,而不是自己想给的”。 有次秦风撞见他在看那张纸,忍不住问:“这纸都油成这样了,还留着?” 萧澈笑着折好:“留着。等以后有机会,告诉公主——她当年擦手用的纸,其实是封情书。” 秦风想象了下公主听到这话的反应,大概会挑眉说“哦”,然后把纸拿去真的当引火物。 但他没说,只是觉得——萧副将这份心思,哪怕被当成废纸,好像也挺甜的。 第(3/3)页